银角dah

“我们的路一定还会在某个地方相交。”
✨✨脆脆角之神✨✨
是我滴避风港!

【乐乐扭蛋机21H】起风了

*张佳乐无cp粮⻝

*我又来整不那么原著向的原著向。

*生日快乐,张佳乐。休息一下吧。

 

 

 我要离开了。过了很久,张佳乐才低声说。正好是傍晚,最后一窗户的夕阳灭掉,他坐在餐桌旁,彻底被孤独的一个人的黑暗笼罩了。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百花的张佳乐离开了,不会再出现了。

 


_________

 

张佳乐赤脚从床上下来。K市的夏天向来温顺平和,⻛从昨晚打开的纱窗网格漏进来,树沙沙在响。从冰箱里随便找了颗苹果,在水⻰头下哗啦啦冲洗,咬了一口,冰得他倒抽气,捂着牙闷闷地骂了一句靠的时候,他听到很不留情的笑声,透明、清澈、毫无负担。张佳乐叹口气,回过头去看,并不意外地又看到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倚着冰箱抱着臂摇头,笑:“你看上去真的好傻。”二十四岁的张佳乐又叹口气,无意中让自己显得老气横秋:“你真的不是我想象出来的吗?”十九岁的张佳乐摊手,笑得无辜:“所以你到底肯不肯说?”

  

倒退三天。第七赛季结束,俱乐部放假,张佳乐回到自己租来的小屋里准备度过这个夏天。用“度过”可能程度太轻,更准确点来说是捱。*第七赛季百花甚至连总决赛的舞台都没有站上,半决赛的时候被王杰希和他的微草无法阻挡地扫了下去。一场比赛时常零零总总一个多小时,百花就这样被这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常尴尬地抹杀了。张佳乐离开比赛室沿着走廊往外走的时候仍觉得如梦幻泡影,好像一分钟前他才来到这里,才对着微草的队徽比了个枪击的手势,才庆祝杀进了季后赛,才结束夏天来俱乐部准备第七赛季。很多个“才”放电影似的飞速倒退,他明明才来到这里。明明才来到这里。

  

他走下舞台的时候仍挂着淡淡的笑意,成熟,稳重。粉丝安慰他,队友安慰他,战队安慰他。明明他是承担了最多责任的队⻓,可几乎没有人怪他,都在小心翼翼地安慰他,说没关系张队,我们明年再来。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只是一次次笑着说,害,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 输了就再来呗,反正都习惯了。说完他自己先笑起来,笑得好像很放松。听到张佳乐说“再来”两个字的时候围着的大家也都跟着松了口气,热诚地点头,眼睛亮着,好像得到了什么不会倒塌的承诺。

 

张佳乐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整个七月度过得很平和。假期开始的第一周的时候他彻底关掉了手机,没有人联系得到他,像是人间蒸发,只不过是锁在了一个空荡的房子里。前四天仅仅会躺在床上发呆,或者陷入半梦半醒的睡眠,睡到下午⻩昏,屋子里没开灯,醒来的时候常常发现身处在浓郁的黯淡中,头晕目眩,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一个人。实在饿了,就去冰箱里找一颗水果。

 

后三天稍微把自己拎起来,不至于沉下去,一天有大半时间是醒着的了,先押着自己似的去慢慢收拾这个大半年都没住过的屋子,一间一间地擦灰,细致地不放过每一个⻆落。


然后去浇花。他租下这个房子的时候习惯性也去买了几盆绿植,都是些很耐旱的,层层摞在敞开的阳台木架子上,好像这样就给这件屋子烙上了独属于张佳乐的印迹,证明这个屋子属于过他。战队原因他平时很少回来住,于是这几盆绿植也就被放养。好在露天的阳台,总有点雨水飘下来,不至于干死。张佳乐从⻆落里翻出来一个沾满灰尘的喷壶,擦干净灌满水,细细地喷着,像是要把每片没精打采的绿叶上的灰尘都洗干净,默念,对不起啊。抱歉啊。

 

终于在第一周的第七天,他重新开始出⻔,穿着粉红色的衬衫,拎着哪怕宅了一周都没积攒多少的垃圾。四下没人,他稍微拉下口罩,慢慢地深呼吸,想起来,现在可以打开手机了。他收到很多消息,有邹远发来的,有其他队友发来的,有各种群消息,有的公事公办的口吻,有的喊他去抢boss,有的是关心。他等眼花缭乱的消息稍微平息下来,一条条点开去回复。好啊,等我回去我们商量战术。他说。哈哈,我就不掺合啦! 他说。我是谁啊,我怎么会有事呢,不用担心。他说。他仔细地回复了每一条消息,语气轻松如常。

 

七月份的剩下三周,张佳乐恢复了还算正常的作息。正常又说得程度很轻了,更应该用“机械”来形容: 早上按时睁眼醒来,听着外面沙沙的⻛声,安静地躺一会,然后起来,打开冰箱,进⻝,浇花,洗衣服,扔垃圾,查查信息......一天又过去,睁眼闭眼,⻛声树声。唯独不碰荣耀。好像夏天的张佳乐从来都是这样,目前为止,三次亚军,意味着三个功亏一篑的夏天,和蝉声一起,苦就慢慢浮上来了。他只有短短的两个月的夏天,把自己从那谭死水里打捞上来,从满是蜉蝣、枯枝败叶、落水的苍蝇的池水里捞上来,把自己收拾得能⻅人,再点一把火焰,像百花缭乱炸开的花丛,让自己迅速回到高强度的燃烧状态,然后笑着招呼同样粉红色的伙伴们说,今年的目标,夺冠。漂亮的谎话。又是一年。

 

七月份就这样过去了。更炎热的八月份降临,连K市的天空都偶尔卷了点热气。俱乐部通常会在九月没到时提前十五天召回队员们,来慢慢收心,恢复平时的训练状态。于是在倒计时十五天的时候,张佳乐看到了那个十九岁的自己,眼睛发亮。那天他惯例打开了百花的战队群——群名是“今天张队养活花了吗”,发现战队经理@所有人说,大家注意,十五天后要回战队报道,展开第八赛季的赛前恢复训练。然后又@了张佳乐,说,新的一年也靠你啦,张队! 跟了一个很舒心的笑脸emoji。

 

张佳乐久久凝视着那个笑脸,发现自己甚至无法打下一个好啊。夏天。苦涩的夏天。满是枯枝败叶、开不出一朵花的池塘。所有期待的目光。

 

“你为什么不回他?” 背后冷不丁冒出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本该只有自己一人的出租屋内响起,惊得张佳乐一口泡面噎在喉咙里顾不上喝水,猛地窜起来,筷子打翻掉了半根在地上,由于动作太大,右脚小拇指甚至撞到桌子腿,立刻锥心地疼了起来,不过这都比不上此时的震惊:

 

声音的主人留着细⻓低⻢尾,粉红色的队服,胸口绣着一朵花。

 

————他看到“自己”站在身后。

 

 

 


“所以说,你是刚到百花没多久的我?” 张佳乐头疼地从冰箱里分出罐可乐扔给少年,后者一伸手,漂亮地接住,还有闲心敬个礼表示感谢,怪中二的。活灵神现的,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那个时候他多大? 才十九岁吧? 享受着炽热的夏天,和孙哲平到处奔走。怎么感觉像上辈子的事情?张佳乐出神地想,又唾弃自己,靠,说得好像我现在有多老似的。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我想象出来的?”他抛出一个有点哲学的问题。

 

“谁知道呢,”少年握紧又放松自己的手,看上去也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更关心未来的自己过得怎么样,四下兴致勃勃地打量这个屋子。

 

“没什么人气。”他最后点评道,并质疑,“你真的是我吗?这么过得跟六十岁老大爷一样?”

张佳乐气笑:“你行你上啊?”

少年一脸我肯定比你强:“要是我,我肯定养一大堆花,花团锦簇的,看着就热闹啊!”

 

张佳乐正在背对着少年收拾桌上岌岌可危要洒的泡面,听到他的宣言,手上的抹布一顿。他突然低低地笑,是啊,百花才热闹啊。

 

 

久久没有听到答案,张佳乐疑惑回头,发现少年不⻅了。他笑笑,也没有太当一回事。这并不是个好兆头,这说明有什么东⻄已经变化到他无力去惊异新鲜的事情。于是第二次看⻅少年的时候张佳乐在浇花,已经全无第一次惊讶的失态,只是微微侧头,叹气说,又是你啊? 十九岁的少年打了个哈欠,又嫌弃了一下自己的阳台,养得好烂哦,你看这灰扑扑的。张佳乐啧啧,我明明记得我当年也没养活俱乐部⻔口那坛花吧? 信息不对称的优势成功噎住百花小副队,张佳乐轻笑。不过没过不久,少年又出声了,眼睛亮晶晶地问他,哎,说起来你现在第七赛季?那你跟我剧透下我们百花拿了几个冠军了?

 

张佳乐手轻轻抖了一下,洒了点到瓷砖上。水痕沿着缝隙蜿蜒曲折,最终停下不动了。

 

他意识到这个插曲到底还是影响到了自己。他想起刚来百花的自己是多么坚信冠军是囊中之物,这个赛季,或者下个赛季。

 

他端起一张高深莫测的脸对少年的自己说,这个提前剧透给你还有意思吗?

少年大喊哎呀,你就别吊我胃口了!

张佳乐还是一副过来人的深沉,年轻人,要耐得住。话音刚落,抬眼看去,粉红色的身影又不⻅了。阳台恢复一片没有彩色的绿,瘦巴巴的,干瘪的。

 

就这样连续几天,张佳乐逐渐习惯了年少的自己会无声无息地出现,没有规律,没有定数。在他打开冰箱的时候,在他浇花的时候,在他下楼扔垃圾的时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好像上天给他开了个并不幽默的玩笑。他这次倒在夏日死寂的池塘里的时候,把第二赛季十九岁的自己莫名其妙地送了过来,蹲在旁边,不明所以,但还是拖着⻓音喊,不是吧,你怎么会躺在这个地方? 这个玩笑其实一点都不好笑。他看着十九岁的自己总会忍不住叹气,越发老气横秋。十九岁的自己身上还没有那种无法停下来的忧郁的惯性,那是五年前,他刚和孙哲平认识,一拍即合组建百花。未来和梦想,两个字眼看上去幼稚又胆大,鲜亮到晃眼: 他曾经是这个样子的吗? 所以,这到底要他怎么开口说,你好,十九岁的我,恭喜你五年就拿了三次亚军,未来可期,请继续加油。

 

十九岁的张佳乐靠在冰箱边,看着二十四岁的自己被一颗苹果冰到,噗嗤笑出声,还不忘追问: “所以你到底肯不肯说?”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张佳乐没什么表情地问他。 “谁不想知道未来啊?反正我也不一定是真实存在的。”

“万一我跟你说。百花输得很惨呢?”张佳乐忽然背过身去说。

“不会吧?真有这么惨?”背后的声音哀叹,但紧跟着又说:“那能怎么办呢?输了再打就是了。”

 

 

这次张佳乐愣住了。他又回过去看,少年果然消失不⻅了。“输了再打就是了。”那句话模模糊糊,却藏着无比危险的征兆,连续好几个小时像口钟似的在脑袋里来回敲,跟着他的脚后跟走,让他哪怕关上灯躺上床,都无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次决赛夜,每次他都在说,输了再打就是了。这不对啊。少年蹲在池塘边看水里的自己的时候,口气明明早就有股云淡⻛轻的无所谓,总是在笑,总是在说,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过分的轻松累积在他的肩上。原来所有的一切在最开始就有预兆。

 

输了就是输了啊。输了该哭,该悔恨,该难过,该痛苦,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是笑啊。他无法再装⻛轻云淡了。他无法再装无所谓了。所有的笑脸,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敬仰,所有的接近盲目的信赖和崇拜,压在他身上,太多了,击穿了他那岌岌可危的“无所谓”。他好像掏空自己所能拥有的一切给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自己精疲力尽,头晕目眩。最后他把自己掏空了。年轻的巨人轰然倒地之时,人们才开始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


“跟我再说说那时候的百花吧。”再一次看见的时候是失眠的深夜,反而是二十四岁的张佳乐主动开口,蜷缩在沙发上,还有闲情逸致拍了拍身侧笑,一起坐过来吗?这里晚上的风吹着很凉快。十九岁的自己惊讶,这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未来的我吗,应该都知道的吧?

 

“随便聊聊嘛。”张佳乐还是安静地笑。百花小副队迟疑了一下,还是搜肠刮肚地讲了起来:那时候哪有那么多东西可以说啊,才十九岁,才认识孙哲平,才进联盟。拉商务、找房子、签合同,东奔西走,百花就这样稀里糊涂又闪着光地成立起来了,甚至就连这个名字叫起来还都很陌生,很小心翼翼,上下嘴唇轻碰,崭新的称呼从舌尖慢慢滚落,像对着一束被种下的花念着什么咒语,这样就能永远快乐。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总该给我剧透点未来了吧?”

 

“叶秋拿了三个冠军。”张佳乐想了想。

“卧槽,太可恶了吧?”

“王杰希拿了两个。”

“那又是谁???”

“哦,忘了你还不认识。明年微草的新人,记住大小眼就行,很好认。”

“还有呢还有呢?”

“蓝雨后来出道了两个人,一个特别吵,一个是手残,但特别心脏。”

“有多心脏?能跟叶秋比吗?”

“那还不至于,不过半斤八两,都很难缠。”


 尽拣这些轻描淡写地说,张佳乐说着,少年也就听着。两个人到底同源,能说的都差不多的时候就一齐陷入沉默,一个在挣扎,一个在耐心地等:百花呢?还没说百花呢。晚风沙沙地吹,屋子里几乎没有光源,两个人并肩坐在黑暗里。

 

就这样又开口了,已然全无刚刚的云淡风轻,喉咙嘶哑,好像灌满了疲倦的烟。他说孙哲平第五赛季中途手伤退役了,没有繁花血景了,少年答能猜到,群里@消息都是喊你而没有他。他说百花这几年比输得比惨还要难过一百倍,五年抱了三个银奖杯回来。少年顿了顿说也能猜到了,因为你看上去好糟糕。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怪老成地拍了拍张佳乐的肩。他发现少年的眼睛在黑暗里都炯炯有神地发亮,像是没有被这未来的一切挫败到。你现在状态好糟糕,十九岁的张佳乐又说,像是端着副队的架子在指导一样,又像是很独特的安慰。这是张佳乐头一次清晰地听到有人敲碎了自己无所谓的外壳,直率地说,你好糟糕,你的状态好糟糕,你不要再躺在那个烂池塘里了——来自十九岁的,义无反顾的自己。

 

 “如果我说,我走不下去了,你会骂我吗?”

 

这个想法其实在夏天开始的时候就无法遏制地冒出来了,恐怖又无法抵抗:他拖到现在,每天把自己藏在若无其事的壳里,像是在逃避这个念头,挣扎着说,再坚持一下吧,再坚持一下吧,他们都在等我回去。可没有办法,他起床的时候想,咬苹果的时候想,浇花的时候想,扔垃圾的时候想。可总有藏不住的时候:十九岁的自己灿烂又执着,直率地戳破自己那层壳说,你的状态好糟糕。


于是张佳乐把退役的念头第一个说给了自己听。他问完这句话后少年就消失了,像是还没来得及回答。但接下来两天依旧会反复出现,总是淡淡地,忧伤地注视着自己,让张佳乐恍神,以为十九岁的自己被上天又偷偷换了芯,把现在的他塞进去了。张佳乐本以为会受到铺天盖地的指责和挽留,会有成堆的来自少年的意气对他喊,回头看看他们,张佳乐,你怎么敢摞担子走人?

 

都没有。他只是在旁边插着口袋,一声不吭地盯着他,那根低马尾随着风失落地飘着。他没有劝阻,也没有安慰,只是那样忧郁地看着自己,仿佛在说,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离开吧,张佳乐。

 

这给了张佳乐很安静的思考环境,去努力地把自己从机械作息中拽出来,慢慢地认真地思考退役这件事情。他思考得很吃力,每当脑海里的画面推演到俱乐部高层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都无法忍受地停下来,蜷缩在地上,攥着百花缭乱的账号卡。我交不出去,我做不到。他咬着牙想,他们会怎么看我,尤其小邹,会被推出来的吧?可是他无法回头看,因为背后没有退路,只有落满枯枝败叶的池塘。于是他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无数次强忍着敲开那扇门,反复地在心里模拟那一句,对不起。

 


倒计时十天的时候战队经理又一次@了全员,特意@了张佳乐,大概是看他上次就没有回复,以为错过了消息。

 

“想好了吗?”是这两天来头一次对话,少年出现在他身侧,够着头看,并数不清第几次哎哟,到底是谁起的群名称,“今天张队养活花了吗”,太损了吧? 张佳乐并没有接梗或者笑。他知道这是十九岁的自己努力缓和气氛。

 


“我......”张佳乐只听进去前半句问题,开口又踟蹰。房间陷入沉默。没有人说话,只有沙沙的夏⻛。

  

“我要离开了。”过了很久,张佳乐才低声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波动,意识到原来自夏天开始就在等这样一个说出口的理由。群里的消息还在热切地等着他,而此时正好是傍晚,最后一窗户的夕阳灭掉,他坐在餐桌旁,彻底被孤独的一个人的黑暗笼罩了。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百花的张佳乐也离开了,背影决绝。他明白十九岁的自己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劝阻,因为少年只会继续执着地踏上哪怕被剧透了个干净的、忧郁的路。

 

只是依然听到很轻的一句话,二十四岁的张佳乐缓缓从水塘里坐了起来,看到十九岁的身影,好像在跟他说,没关系。

 

 

 

休息一下吧。

我依旧在路上。

 

 

 

 

 -End-

*时间线存疑: 原著有说第六赛季微草是折戟小组赛,捋时间线时更倾向于是第六赛季百花打蓝雨亚军,第七赛季庙药总决赛,百花在半决赛淘汰。不过不影响阅读。

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写的时候循环听《起⻛了》,意外发现适配度也很高:我曾将⻘春翻涌成他 /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在生贺整不同时间线的相遇了,都要成为我固定项目了(?) 这篇的灵感是重看原著时张佳乐是在第八赛季快开始前才突然宣布退役的。让十九岁灿烂的小乐给第七赛季做决定而煎熬的张佳乐一个陪伴,让他不那么难熬。

最后一句话,无论是十九岁还是二十四岁,其实都在路上。两个“我”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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